有君如沐

多情累成恨。

他们可能在干什么【铁三角】【瓶邪】

我这个人一向热衷炒冷饭。

这两日在补重启篇,我的团魂在燃烧。

其实我很想再打个胖邪的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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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说自己想换辆车。

   当时胖子正在沙发上抠脚不知道在和谁聊微信,闻言便道:“你是想卖自己的肝还是卖小哥的色?换车?你丫有钱吗?胖爷我一早说让你离你那解大花小朋友远一点你偏不听,现在资本主义的腐朽气息已经蔓延到你身上了。天真,你即将踏上不归路了。”胖子随即又扭头对闷油瓶道:“小哥,趁天真还没把你夹喇嘛给富婆前先给他吃顿好的,我前几天听说现在局子里的待遇不如以前了,菜可难吃了。”

   闷油瓶抬头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吴邪,然后继续低头剥豆子。

   这事儿就在胖子的调侃下不了不了之。原本就是吴邪随口一说,之后出村上镇子里采购东西,依旧开的是吴邪的金杯。胖子在副驾驶座把一条胳膊搭在车窗上,叼着烟道还是金杯好,宽敞又亮堂,这要真换成玛莎拉蒂,咱只能把小哥放在车顶棚上了。

    吴邪透过车前镜看到后座闷油瓶和一堆杂货挤在一起,闷油瓶的头斜靠在座椅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已是半年前的事。

    天色将暗,胖子端了两碗面从厨房出来,一碗给自己一碗给闷油瓶,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开始往嘴里塞面条,含糊不清地道:“天真那小子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今晚咱爷俩先对付着吃,明天胖爷给你杀只鸡,馋死那混小子。”

    闷油瓶端起碗,也开始吃面条。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胖子放下碗一面嘟囔着吃个饭也有人打扰一面接起了电话:“喂?谁?老子不认识什么白昊天黑昊天的。”他停顿了一会儿,应当是在听对方说了什么,随后脸色大变,“我操,我们马上到。”

    胖子放下电话,面色凝重。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放下了碗站了起来。

    他看着胖子。

   “天真出事了。”胖子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迅速地开始收拾东西。二人只两三分钟的时间便出了门,坐上了停在院子里的金杯。胖子发动着车子,低低地解释道:“天真去了他二叔的仓库,带着那女人皮佣找哈总去了。结果那东西发了性,两个人都被困住了。管仓库的一小妮子一路都偷偷地跟着天真,到了现场看到天真的手机里有咱们的电话就联系我们了。他二叔也已带着人赶过去了。”

    闷油瓶眼神动了动,没有说话。

    车子发动起来,老旧廉价的引擎似不满这粗暴的操作,哀哀地悲鸣。胖子暴躁地踩了好几脚油门,车子才不情不愿地驶出去。

   “小哥。”胖子眼睛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似只专心地开车,嘴里却说道,“从零几年认识你到现在,咱们铁三角也已经那么久了。你跟我们不一样,胖爷不敢说能揣测到你都在想些什么,可凭着那么久的交情,很多话不说我大概也能知道。”

    闷油瓶看着胖子。

   “你担心天真。”胖子道,“咱们早点到,让天真一醒来就能看到咱爷俩。”

    一路风驰电掣。

    哈总的屋子不过是一间破败寒酸的老房子,此时门口却乌泱泱地围了一群人,大抵都是吴家的手下留侯听命,如今这个场面实际上没什么大用的。胖子停下车就急吼吼地往人群里挤,大声地嚷着:“起开起开,你们小三爷的过命兄弟来了!”

    这些人都是跟在吴二白身边久了的人,大多也都认识胖子和闷油瓶的,他们很自觉地让出一条空道,二人很快地就进了屋子。

    屋子里已然是一片杂乱,东西掉得满地都是,不知是当时吴邪和哈总奋力挣扎还是后来有人营救时留下的痕迹。此时,十来个人正将吴邪和哈总从那人皮佣里抬出来。吴二白和一个哭哭啼啼一时间辨不清男女的年轻人站在一边。

    “我操,这玩意儿怎么那么像避孕套啊?”胖子一脸嫌恶地看着那已破了的人皮佣,“天真呢,这小子一向命大,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白蛇、坎肩与一个赤脚大汉将无声无息的吴邪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张躺椅上。那赤脚的大汉探了探吴邪的鼻息,他浑身战栗,发出一种与他的身形非常违和的哭腔:“二爷,小三爷他,他没气儿了。”

    “我操你他妈再说一遍?”胖子怒不可遏,“什么叫没气儿了?”他走过去推开围在躺椅边上的三个人,闷油瓶也跟了过来。胖子一把抓住吴邪的手,很用力地摇晃着:“天真,天真!”

     吴邪却只是格外安静地躺着,面色惨白,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了。汗湿的碎发散乱地贴在额前,似乎是很安详地睡着了。胖子能感觉到吴邪的手骨节分明,却冰凉得近乎僵硬。他一下子感受到了茫然的慌乱,他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他下意识地去看站在一边的闷油瓶。

     闷油瓶没有什么表情。他伸出两指轻压在吴邪的脖颈处,忽而道:“有救。”

    “胖子,”闷油瓶语气淡然却迅速地道,“你拖住他的脖子。”胖子忙不迭的地照办,闷油瓶则一手捏住吴邪的鼻子,一手在其心窝处按压,力道之大若是不知情者约莫以为这是蓄意的恶劣谋杀。

    吴二白看着这一切。他知道吴邪已然没了呼吸,此刻送往医院反倒是耽误时间,就算抢救恐也是无力回天。而张起灵则是在吴邪所能承受的范围内给予心脏最大的刺激,或许还有可能挽救一二。

    这样的按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吴邪的手动了动。

    闷油瓶见状便停止了按压,他轻声地叫了声:“吴邪。”

    吴邪没有回应,但他微微地张开了嘴,喉头发出些细碎痛苦的呻吟。

    胖子高兴地叫起来:“天真活了,他活过来了!”

    吴二白叹了口气,他转身走了出去。接下来的事就不该他们管了,有人知道该如何照顾一个虚弱的病人。

    屋外吹起了有些凉意的风。吴家的人都很懂规矩,不该听的话他们不会听,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他们不会去过问。于是,本围在屋门口的人都退去了一边,给这三个人留了一片足够谈话的空地。

    气氛一时间比较尴尬。胖子看了看闷油瓶,但凡跟说话有关的场合他都不会是主导。胖子认命,于是率先开口道:“二叔。”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便又改口道:“前辈。”

    关于吴邪的事情,跟眼前这两个人没什么可隐瞒。吴二白点了根烟,缓缓地道:“这些年,多亏你们照顾小邪了。”

    “哪里哪里,是天真这孩子自己争气。”胖子道,“浪子回头金不换,如今天真可是大大的良民,根正红苗。您是不知道,咱们村里十八九岁的大姑娘都愿意嫁天真.....”

    “你们都知道,小邪他身体不好。”吴二白打断胖子的话,“从南海王墓出来之后我给他拍了CT的片子,详情等小邪醒来之后我会一同告诉你们。”

    “天真身体不好?”胖子一头雾水,“您老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在雨村这几年天真可是天天早起锻炼吃嘛嘛香。”

    “那都是表面现象。”吴二白摇了摇头,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闷油瓶,“从十二年前到今天,小邪经历了太多。他一直在透支自己的身体,就算没有这次人佣之事,将来某一天他也会像今天这样,在我们面前停止呼吸。”

     闷油瓶轻轻地点点头。

    “等等,今天的事情不过是一次意外,怎么突然就说道天真好像要命不久矣了?”胖子看看吴二白,再看看闷油瓶,“你们有事瞒着我,到底怎么了?”

    “此事说来话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小邪他需要好好地休息。”

    胖子看着吴二白,久久不语。最后他叹了口气,道:“只是好好休息这样而已吗?”

    “只是这样而已。”吴二白道,“小邪对我有所保留,但是对你们他不会。如果是你们劝他,他最起码能听得进一些。”话到此处,吴二白的眼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看向了闷油瓶。

     尤其是小哥,你劝他一定会听。这句话吴二白没说。

    “你们吴家的事情我们不好多插嘴,但是天真是我们的兄弟,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我们再清楚不过。”胖子道,“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判断,当然,我们也不希望天真那小子英年早逝,如果真到了那个份上,该说的话我们一定会说。不过,我们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吴二白问道。

     胖子给闷油瓶使了个眼色。

     闷油瓶领会到了什么。他淡淡地道:“给吴邪换辆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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